2015年8月28日星期五

长尾猕猴


物园看猴子是我这一代和上一代很多人的共同记忆。记得小时候,爸爸买了第一辆汽车,就载一家人去植物园,印象中那一次难得的家庭日还发生了小插曲,爸爸把车钥匙锁在车里,费了很大周章,不过已经记不得是最后是怎样把车门打开的了。

这段记忆,除了新车还有钥匙的故事,还有印象的应该就是看猴子了。

植物园有两种猴子,不过黑色的眼镜食叶猴是很多年后我才认识的,以前我们说植物园的猴子,都是指长尾猕猴(Long-tailed Macaque)。

长尾猕猴应该是马来西亚分布最广的猴子品种了,它们生存和适应能力超强,上山下海都没问题,升旗山区森林到处可见它们的踪迹,在马来半岛很多个地方,甚至是海边红树林也都是他们的天下。

在海边的长尾猕猴因为善于游水,在海边会捕食螃蟹,因此也被称为食蟹猴。

和眼镜食叶猴不同,它们属于杂食猴类,因此在活动力方面比较食叶猴要强一些,我就曾看过眼镜食叶猴和长尾猕猴两支猴群窄路相逢的那一幕,结果是体型比较大为的食叶猴退避让路,两者熟强可见一斑。

长尾猕猴以群体生活,采用大家长制,跟狮群有点相似,群里都只有一只雄性成年猴王。群中虽然多是母猴和小猴,不过母猴之间却可以互相照应,甚至是照料其它母猴的幼崽。

最近看到习惯与人类接触的长尾猕猴群体,在山道边,三只母猴跟两只幼崽在一起。远远看着它们时,小猴台眼望望我,母猴也当我是平常过路的登山客,不以为意,任由两只小猴崽在它们周边自由玩耍。

待我一步一步靠近它们时,母猴们开始警惕起来,其中一只很快的跑到离开它们几步的小猴那里,把它抱回小猴。另一只小猴也顾着自己玩,要沿着树根攀爬,却被另一只猴妈控制住它的尾巴,不让它走出它们可以控制的范围。

这一幕看在我眼里觉得有趣极了。不过在我没的继续移步前逼后,它们似乎发现我并不具威胁性,也就放松了警戒,原本紧张的猴妈也松开了手,让猴崽自由的玩乐。






2015年7月28日星期二

活化石——鲎




时候住在海边,涨潮时在海岸捉鲎,母鲎很多时候都是壳里满满的卵,将它们直接四脚朝天式的搁到火炉上烤,一会儿就烤香四散,用刀子或叉背将前头内侧的戳破,熟黄了的卵一大匙一大匙的往口里送,满觜生香,好吃极了。

涨潮时抓鲎,很多时候都可以一抓就是一对,一公一母的叠在一起,公上母下,公小母大。虽然公鲎没有卵,不幸被一把成双的抓住了也就没有活命的机会,一样要经过炭火烧烤,因为鲎腰尾部份有肉,烤过后甘甜无比。

记忆中鲎很好抓,涨潮时在海岸边看那里有鲎沫,直接赤脚涉下水却踩踏,就可以把它们踩住,再弯身探手去抓它尾针,就可以把它们抓牢。

成年鲎大多是在海底活动,不过小鲎的游泳方式就很可爱,小时候在桥上经常会看到Baby鲎倒过来仰泳,扇动着长在腹部的鳃推动前进。

鲎被称为活化石,其祖先在地球出现时,恐龙甚至还没有崛起,它是地球上最古老的生物之一。最早发现的鲎化石距今5亿年。

不过,这个5亿年来还保持着坚强生命力的古老生物,遇到人类就遭殃了,5亿年挨了过去,现在却因为人类的出现而变成可能会灭绝的物种。维基百科繁体资料说:台灣已不常看到,金門還能看到一些,為保育類動物。



是最近一次和鲎重遇的情况,两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面对物种生存危机,“小小”就成对的少年鲎被困在海边废弃的渔网里,初时还以为他们已经不幸成为一对亡命鸳鸯。

这样小就要负起繁衍后代责任的少年鲎,被对烤鲎卵万分怀念的我遇上了,却也生不出任何想要烤了它们吃的念头,心里涌出来的只是咒骂那个渔夫这样缺德,破网不好好处理,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很多无辜的生活吗?


2015年7月19日星期日

无花果里世界大

久以前看过无花果小蜂授粉的故事,突然有种世界上我们平时没有看到或者注意到的“世界另一端”原来是那么的热闹的。

这次有机会在树林里看到无花果树身结了很多大果,拿着微距镜头努力的对着小蜂一按再按,结果还是技术不长进,只拍了个没对到小蜂的照片。实在想写几个字,还是勉强把这些照片放上来了。

小蜂的世界很神奇,无花果树跟这个与它们共生的小蜂叫做榕小蜂,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一树一虫发展出了让人感叹大自然互生关系。

奇妙在榕小蜂天生雄蜂没长翼翅,在出生后就会一直寄生在无花果的雄花里面,在那里与同样在花里出生的雌蜂完成交配,并会把雌蜂送出外面,去寻找新的雄花产卵。

无花果树为利用及对付这些小蜂,也进化出了里边生长荆途的雌花,对雌小蜂而言确实是如此,因为它们一但误闯雌花,就是只能在给雌花授粉后,困死在里面,并被消化成为养分。

比较幸运的雌蜂会找到雄花,并以那里为产房,生下下一代。雌蜂在进入雄花后,同样不可能再活着出来,因为在到达产房时,它的翼翅也会因为猛钻入内而折损。它的后代复又重演它们的历史。

从里边爬出来黑色那只是榕小蜂。
有尾刺的据说是寄生蜂,它不会深入无花果花中,而会在比较表层的地方产卵。

无花果年轻的花。

无花果的花底部有个开口,是榕小蜂进入的通道。

长满花的无花果树。

2015年7月16日星期四

无刺易养的银蜂

最近东南亚地区掀起一股养银蜂潮,银蜂因为没有螫针不会伤人,饲养热风甚至吹进了普通老百姓家。

这个长得像苍蝇的蜜蜂,在热带和亚热带雨林分布很广,在槟城走一趟树林就可能遇上几个不同的品种。

银蜂如果归类在无刺蜂(Stingless bee)范畴中,可以说是一个大家族,资料说全世界有约500个种这么多。

把范围缩小到一般我们看到蜂场或住家饲养的“Trigona”品种,维基百科说有大约150种。

据说银蜂的名字由来是因为它长得像苍蝇,蝇蜂蝇蜂的叫到后来,经美化一下就变成了银蜂。在马来西亚雨林中,有一种银蜂双翅的末端有一节是白/银色的,虽然它看起来也很像苍蝇,不过银色的翅膀也可能是它最终名字的由来。

银蜂品种很多,大只的长得跟苍蝇差不多大,不过小只的却很小,不过它们的习惯都差不多,一般在树林里以树洞为巢,采食花蜜及花粉,并会以蜂胶来筑巢。

十多年前我开始听说银蜂时,是从泰国一名意大利蜂饲养者口中听到的,那个时候他说他们也有饲养银蜂,不过主要并不是用来采蜜,而是取蜂胶。

银蜂蜜说真的并不如有刺的蜂蜜好吃,主要是银蜂蜜有发酵过,吃起来酸酸的,花果香也不明显。不过现在银蜂蜜开始流行,很多人说它有治病效果,这可能是得益于它有发酵。

写这么多并不是要介绍银蜂蜜有多好,好不好等真的吃了有疗效的人来说,这里只是要记录下我得到的银蜂资料和一些录影片段,看看银蜂长成什么样子,它们的巢穴内部又是什么个模样,蜂蜜、花粉怎样储存,仅此而已。

欢迎点击观看:


 






2015年7月4日星期六

猫山王

猫山王高居马来西亚榴莲王中王尽管已经好多年,热潮却一直没有消退,从马来半岛东海岸一路延烧,南下北山甚至是榴莲宝地槟城,不论是老饕食家,还是慕名者,吃到哪里都要追着这只猫山。

猫山王也越传越神奇。为什么会叫猫山王?有人说是因为狸猫(Musang)对它也痴狂。几年前访问槟城一位榴莲园主,他说是这个品种的榴莲是源自于吉兰丹州的话望生(Gua Musang),“猫山王”的中文名字,就是Gua Musang马来文地方名字的读音和意思两结合翻译的结果,不得不说,这个翻译还真的很天才。

据说,大马农业部发现猫山王如果美妙后,开始在全国推广和引种的时候,甚至采取了只给特定群体提供树种的方式,一些被排除在外的榴莲果农,必须要通过二手、三手才能购得树种。

因为天价的滋味,所以猫山王的传奇故事也特别多。屁股上有星星印可以算是一个吧?

星印是辩证猫山王的方法之一。前几天走访壹号庄园有幸得到园主的详细说明,特别把说明过程录了下来,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视频看看。

园主说,除了星印,还可以通过外壳的刺和蒂头来辨认,刺比较疏不会太尖,蒂头有明显的环。


星印是猫山王的一大特征

猫山王黄澄澄的果肉

2015年6月28日星期日

蜘蛛的天敌——蛛蜂

界似乎没有绝对的强者。我们都知道蜘蛛是很多昆虫的天敌,但是蜘蛛守在网边等候昆虫落网的同时,它们却也会受到随时可能给它们致命一击的昆虫对手——蛛蜂。

蛛蜂猎杀蜘蛛的方式说起来很残忍,遭到猎捕的蜘蛛,一般都会被麻痺和囚禁一段时间,活着被蛛蜂幼虫慢慢的蚕食。

蛛蜂能够猎捕比它体型大的蜘蛛。蜘蛛遇到蛛蜂,很多时候都是束手无策,因为它身上有自然分泌的油性,不会被蜘蛛网给缠住,它的尾部刺针,还有可以让蜘蛛麻痺上几个星期的毒液,一但受到攻击,就会只能软瘫着任人宰割。

对于体型太大的蜘蛛,蛛蜂会采用切肢的方式,将蜘蛛的脚咬断,才把还活着的蜘蛛搬回已经准备好的洞穴里,然而会在蜘蛛体内产卵。

蛛蜂当中也有一些已经适应了人类活动的品种,会在屋子里筑巢。小时候我就曾捅破过蛛蜂在笛管里的窝,倒出来的是一堆软瘫却还活着的蜘蛛,当时感觉恶心之余,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堆蜘蛛会挤在那里。过后几次观察后,看着蛛蜂从外面捉着蜘蛛回来,才知道是蛛蜂的杰作。

经常跑进家里的蛛蜂色彩更加艳丽些,青蓝色调很引人注目。这次照片看到的是山里面遇到的品种,体型较粗短,而且颜色也比较黑。


蛛蜂猎捕蜘蛛

被蛛蜂麻痺的蜘蛛瘫软着失去反击能力

蛛蜂准备将蛛蜂运回巢穴




2015年6月21日星期日

野果桃金娘

在山林里和它擦肩而过时,总会因为它美丽的花、果实,还有叶片与光影的互动而被吸引,也曾多次用镜头拍摄过,不过却一直不知道它是这样有价值的植物。

在网友告知了它的名字后,经谷歌大神一查原来这个在槟城山林里自然生长的野树,在很多地方被当做经济植物来种植,而它本身也有不少传奇故事,还与希腊神话扯上过关系。

桃金娘除了可以做为观赏植物,果实更可以食用,《全国中草药汇编》载,其根、叶和果都可入药,而且各有不同的治理功效。

因为桃金娘花会变色,遇到花期总会给它一株桃花和白色相间的巧妙搭配给吸引;在结果期时,看到它的果实,总觉得很像番石榴,心里面想,它一定和石榴科植物有血缘关系,因为在果实青绿时外貌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花瓣脱去,正要努力吸收养份把自己鼓胀起来的小番石榴。

不过,感觉上过去几年注意到这野果树时,都没有遇到果实变紫色成熟的时候,不知是真的有人采食,还是都给识货的鸟给吃了!下次看到结果时,我可要多努力走走那山路,一定要尝一尝桃金娘的甜美滋味。

下面是一些网上资料:
桃金娘(Rhodomyrtus tomentosa  (Aiton) Hassk.),又名山稔子、岗稔,桃金娘科(Myrtaceae)桃金娘属的矮小常绿灌木,高1-2米,嫩枝有灰白色柔毛。叶对生,革质,叶片椭圆形或倒卵形,上面初时有毛,以后变无毛,发亮,下面有灰色茸毛,网脉明显。花有长梗,单生或2-3朵簇生,淡红色至紫红色,萼裂片5,花瓣5,倒卵形,雄蕊红色。浆果卵状壶形,先青而黄,黄而赤,赤而紫。花期4-5月,果期7-9月。种子常由食果鸟和哺乳动物传播,种子萌发率高。
桃金娘果实可食用。

果实很像番石榴。

花开两朵,红白色各自表述。

2015年5月13日星期三

白蚁婚飞



前几天在清晨下了一场雨后,去山林健行。出门时看到屋子外面的树林飞蚁群舞,赶忙拿着准备带去健行的相机,套上东蔡135/3.5胡乱的按几张,希望可以把当时壮观的场景给拍下来,做个记录。

(不过健行回来整理照片,135mm拍的三张照片,全看不出飞蚁群舞。都怪自己懒,当时才刚出门,在家门口,却不愿意进屋去换一支超长焦出来多拍两张。)

不过上面插播的都是后话,当时还真的以为可以随便的记录两张,以后可以写一写飞蚁。

还好,到了槟城升旗山脚,从月门向五号健行,一路上山路都有已经出穴,准备晾干翅膀,找个对象开始新生活的飞蚁。它们在低矮灌木、草丛间忙碌着。

飞蚁就是准备离穴出来另建新穴,开始新生活的白蚁。一般上比较多看到是入夜时飞,源源不绝从蚁穴中飞向路灯或者灯火通明的住家,这次白天遇到群飞,还算是比较少见(比较可能是我少见多怪)。

飞蚁在白蚁穴中可以说是具有特殊地位的群体,它们的出生就是准备一天离开巢穴,负起传宗接代开辟新天地的族中精英。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看到的飞蚁,多是个体丰满的原因。

一般上飞蚁离开巢穴后,第一件要完成的天命就是“婚飞”寻找合适的对象完成交配。之后一雄一雌的飞蚁,身上的翅膀很快就会脱落,它们会一前一后的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安全且合适的地点,开始共筑爱巢开支散叶。

两只新婚的白蚁,雌的会变成蚁后,负责源源不断的生产后代,雄的则会变成穴里的蚁王,同样负起传宗接代的神圣任务。

虽然飞蚁一飞出穴,第一件事做的是往亮处飞,接着就是找对象。感觉它们找到的对象,很大可能是同一穴里出来的兄弟姐妹。那天在不同的地方,几乎同一时间看到飞蚁出穴,才惶然,飞蚁不论是白天或者黑夜出穴,都朝着亮处飞,其实就是要把不同种群的适婚成蚁都聚集在一起,要让大家有机会交叉婚配,达到基因的交换,以便生下更完美的后代。

因为飞蚁出穴总是在下雨前后,所以它们也被叫做水蚁。天气就是它们彼此约定的讯号。







2015年5月6日星期三

螽蟴——蚱蜢的表亲

我曾一度把这个小东西误当成小蚱蜢,记得那个时候拍到的大小跟这只差不多,不过却是红色的,很引人注目。

虽然那个时候没有去查究它是何方神圣,不过把它当成是小蚱蜢却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它看上去还是跟蚱蜢有点出入,至少蚱蜢没长上这么长的触须。

几天前再次在山林里与它相遇,停留在一枝折断了的枯枝上,还很配合的让我用50mm微距镜头慢慢的对准拍了好几个角度。

回来翻查昆虫目录,还真的是没有搞错,它并不是蚱蜢,是螽蟴。

原来除了之前印象深刻的红色小螽蟴外(查了名字是:黑翅细蟴)外,以前还曾遇过跟普通蚱蜢差不多大小的青色螽斯。

螽蟴种类非常多,体型大小差异也非常大。螽蟴家族里甚至有世界上最大的昆虫纪录。根据2011年的一则报异,美国自然爱好者马克莫菲特在新西兰的一座偏远岛屿发现了重量达到71克,超过一只麻雀的沙螽。

螽蟴也被称做编织娘,这个俗称由来是它的鸣叫声有如编织。

它的叫声也是辨别螽蟴的方法,雄螽蟴是以前翅的左右翅互相摩擦发声,蚱蜢则是以后腿和前翅摩擦发声。






2015年4月2日星期四

林下小伞

一个多月的干旱季节过去了,清明节前连续几天的降雨让久旱的树林得到了滋润,林中大树树梢长出了嫩枝,树下的则此起彼伏的开出了一个个形态各异的小伞。

在树林里菌类上演的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戏码,在腐土朽木上,只要得到雨水的润泽,阳光的抚慰,就能够生气勃发的长出鲜嫩的新生命,叫人感动。








2015年3月15日星期日

绿瘦蛇





在不认识这个青艳得可怕的绿瘦蛇之前,一直都把它当做是青竹丝,小时候每每在树林里遇上了,总会急急忙的避开。

青竹丝很不得了,名列世界十大的剧毒蛇。

最近再遇到这蛇时,再问问谷歌大神才发现青竹丝并不是长成这个模样,不过在十大毒蛇图录中,倒是有一种剧毒的蛇和它长了有95%的相似。

北美洲葡萄树蛇(网络图片)

乍看之下还真的被吓到了,因为跟它长得很像的葡萄树蛇跟青竹丝一样可怕,还好资料上说葡萄树蛇只生长在北美洲,槟城不可能这样容易可以经常见到,才稍稍放心。

维基百科资料说,绿瘦蛇,学名:Ahaetulla prasina,为游蛇科瘦蛇属的爬行动物,俗名菱头蛇、蓝鞭蛇、鹤蛇。分布于锡金、印度、经缅甸到中南半岛、向南经马来半岛到印度尼西亚、菲律宾以及中国大陆的福建、广东、香港、广西、贵州、云南、西藏等地,

它的生活习性为树栖。其一般生活于平原、丘陵及山区、常栖于林木葱茂处以及亦见于田边杂草丛中或山坡路上。其生存的海拔范围为90至1620米。

2015年3月6日星期五

小蜘蛛




自然界充满挑战,能够生存下来是一件多么神奇奇和伟大的事。

每个生命体的存活,不只是单单的要养活身体,还要适应自然的环境,风雨雷电,还有随时随地都可以出现的天敌。

在这一场生存竞赛当中,对立的物种必须要采取各种可以提高生存机率的策略,让生命和基因不断的延续下去。

这一种类的蜘蛛采取的就是人海战术,照片是用超微距摄影拍下的,画面只是这一小蜘蛛群体的几十份之一,肉眼看它们只是一个极细的小点,不过却密密麻麻。

无意间在发现它们的存在后,曾在接下来的两天连续造访,希望可以更好的打它们拍下来。不过第三天再前往的时候,因为前一晚下了一场大雨,这一大群数以万计的小东西,却在一夜之间全消失了,它们依附的几个聚落蛛网都被冲毁全然不见了踪影!

千数个生命机会,在一场大风雨可能毁于一旦,如何可以不叫人感叹活着的神奇与伟大,生存就是值得珍惜和感叹!

2015年3月4日星期三

树花香

森林是宝藏,很久以前就听说过,深山老林也是香水味源的采集地。

在不同季节,热带雨林里总会传来不同的芬芳气息,沁人心脾的花香常会叫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寻找那芳香的源头。

在日光也不容易直透到地上的密林里,很多时候都是让人众里千万度也难觅其芳踪的。

对于城市人来说,花香总是来自于低矮的花卉植物,却不知在密林里的遮天蔽日的大雨,很多都可以开出馥郁的芬芳,而它们或许只是小花,或许颜色并不艳丽,却一样不失高雅,气韵更加叫人心醉。




2015年2月4日星期三

青黄枯叶蛾

第一次遇见青黄枯叶蛾是充满惊奇的,同样在那个地方,我曾拍过跟它很相像的蛾类,不过却只有它的一半,说一半是因为之前遇见的只有立三角形,而不是五角星形。

发现它的时候,还以为是又与上一次的黄蛾重遇,不过靠过去拍摄的时候,却让我很迷惑:三角形的蛾不大可以会两只倒着贴在一起吧?

从背面拍了过后,再靠近看,复又转到里面看,却又有新发现,原要它的大翅膀的下面,还有一只体型只有它一半的青色同类。

虽然知道昆虫是不带孩子的,不过初看时却还是有大蛾带小蛾的感觉。

比它小的青色枯叶蛾,相信就是雄蛾了吧?

因为不想惊吓它们,也就没有却拨弄它们,它们当时是不是在交尾,或者有没有在产卵就不得而知了,或许这几天还有走同样的山路,再去查看是不是有卵子或小毛毛虫才能知道了。 


初看时还以为是两只蛾叠在一起。

在黄色雌蛾下面,还隐藏着一只青色的雄蛾。

有顶饰绿蜥蜴

有顶饰绿蜥蜴(Bronchocela Cristatella)是原生于马来西亚、新加坡至印度等地的蜥蜴,不过这次却是我第二次在山林里与它相遇。

第一次是在靠近住宅区的山脚下,它匆匆的横过马路,我还一直怀疑它是不是山脚下那一间屋子里逃脱的爬虫宠物。

虽然过后查了资料说,这种蜥蜴的原生地包括了马来西亚,不过是不是野生的,我还是不敢下定论。那已经是2013年3月的事了。

快两年过去了,这一次是在槟城的另一个山林里再次与它相遇。

亮眼鲜绿色的小东西,在枯叶丛里一闪动,马上就暴露了隐踪。

来晓得是它在那山径里看惯了登山客,还是没有意识到有人会靠近它,在我拿着50mm的手动镜头靠过去的时候,它竟然没有即刻躲闪,让我有机会在它面前按下了几个快门,留下了这一记录。


相机:Sony a77M2
镜头:Carl Zeiss Jena Tessar 50/2.8 (M42 手动镜头)